“先生,又拉了。”低低的声音里说不出的惶恐。
魏先生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本来就没好不妨事,老夫去看看。对了,宜人,是否要再喝糖盐水。”
顾默默并不是学医的,她心里也没有把握。不过她并没有把这种无措显露出来,看着是在镇定的思索。其他人没发现,牛大壮却能看出来,他握住顾默默汗湿的手,眼神镇定的看着她。
顾默默定定神,笑着看了自家夫君一眼,拿定主意说道:“我来调配,再喝一碗。”
日头慢慢的偏向西山,自从刘天赐再喝了大半碗糖盐水后,应该是止泻药起了作用,他一个时辰只拉了两次。
在院里苦等的人,早就被晒得通红。而刘母,也在牛大壮的劝说下,被刘佩悄悄的装入木棺运往坟地埋了。
牛大壮心疼的给顾默默打着伞,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说:“为夫给娘子雇车,先回去吧?”
顾默默笑笑,扯出帕子递给他擦汗珠:“妾身心里有数,再等一会,急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屋里刘天赐软绵绵的说:“娘……饿……”
康氏听了简直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娘去做,天赐我儿想吃什么娘都做。”
最终却并没有如刘天赐的意思,顾默默说熬些稀面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