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驼背。他把药枕放在顾青云手腕下,一手搭脉一手摸着胡子,微眯着眼睛沉吟一会,又看了看顾青云的舌苔,才收回手慢条斯理的说:
“苔薄白、脉浮紧,乃是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
“那我夫君要不要紧,几服药能好?”周氏焦急的站在桌边问道。
唐先生还是摸着胡子,慢条斯理的笑道:“安人先莫急容老夫说完。”
“是我心急了,还请唐先生继续讲。”周氏忍住心焦道歉。
关心则乱,家里有病人的几个不着急?唐先生理解的笑笑,继续摸着胡子说:“更兼沉弦脉……”想着周氏性急,唐先生索性直说“就是受凉染了点风寒,吃了凉东西,有点伤胃。”
周氏松了口气,听着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唐先生的话又响起来:“这些都是小病好治,可是……”
唐先生看着自他来,便沉默寡言神情落寞的顾青云,暗叹一口气:“身上的病好治心病却难医,顾大人肺气郁结,怕是胸中有不畅之事。老夫劝大人莫将世事看的过重,父母在、妻妾和、稚子绕膝,顾大人多想想这些,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可顾青云就是过不去,熬来的药也不是不喝,就是喝下去就全吐了。从顶银胡同回来不过四五日,脸色蜡黄两颊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