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都噤若寒蝉,疑问万千,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肖帆正还想再说的时候,一个背着孩子的村妇,拿了一簸箕新鲜的胡萝卜进来,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大约五六岁大的男娃,孩子见到生人也不害怕,笑的也是天真烂漫之态。
“欢迎你们,我们的新客人,这是我们自家种的萝卜,大家快尝尝吧。”村妇长得富态圆润,圆胖的脸黝黑得像一块熏肉,显然是年曝晒的缘故。
米莉碰了碰苏静,喁喁私语道:“听见没有,她说是新客人。”意思是之前还有客人?苏静点头回应,但没有说话,只是在细细的观察着这村妇。
看这样子,她就是这件木屋的主人了,可是谁家里来了这么多不速之客时,主人家的反应是如此的高兴热情呢?
肖帆微哂道:“好的,辛苦了,我们这些人想住在您这里,你看可以吗?”说的道是很有礼貌,可语气间似乎是在走流程一般平稳。
那村妇听了更是开心了,连声应道:“好呀,好呀,你们尽管住吧,就当自己家一样。”
“我们这一共七个人,住在这里有些挤了,还麻烦您和您的家人去隔壁住几天。”肖帆这是要鸠占鹊巢的意思,但却说得还很理直气壮。
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