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就被焦无健壮的身体压在了门上,用着几乎要弄死程璟的力道。
这不是吻,是单纯的咬,只是咬而已,血腥气在两个人之间弥漫着,程璟的眼泪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和流出来的血液一般又多又热。
焦无松开了他,带着浓稠的黑暗的眼睛望着程璟,又很快地移开,看了一眼身后,“………………”
他站了起来,再也没有看程璟一眼,大步跨过门口,离开了。
程璟痛得捂着嘴唇,眼泪停不下来,血液从他的手上嘀嗒嘀嗒地掉落在地上,很快就汇聚成了一小滩血迹,他很快地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想起了铁奴,他一边哭一边站了起来,走进了地下室。
里面的酒缸很多都完好无损,几乎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程璟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墙上的铁奴,他的胸膛被贯穿了,几乎是死了一样躺在地上。
程璟只看一眼,就觉得血液都冻结了起来,也感受不到心脏是否还在跳动,他跌跌撞撞地小跑过去,叫着铁奴的名字,铁奴没有回应他,连胸膛都看不出有起伏的样子了。
程璟扶起铁奴,用手指放在了他的鼻子之下,感受到还有微弱的呼吸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贯穿铁奴的是锁住焦兰的那根锁链,锁链上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割断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