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抬起下巴,嘲讽地开口:“我宁愿作为鳞鲛活着,也不想跟你一样吃着同伴的血肉取得这肮脏的血脉。”
“肮脏?”那帝将“嗬嗬”地笑了起来,脸色可怖极了,“你现在这张嘴,老是在说我不喜欢听的话,这不像你,一点都不像,你应该更乖一点,只知道听我的话,只要离你远一点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的你,啊,是吃那些杂鱼的血肉吃蠢了吗?居然说这样愚蠢的话,我告诉你,你已经吃了,现在你和我一样,都拥有着这种肮脏的血脉————”
“所以你最好听话一些,我很爱你,”那帝将表情忽然放柔,眼瞳里流动着水波一样的光辉,续做了温柔的目光,投射在阿七的脸上,“我也不想让你受伤。”
太讽刺了,也太好笑了,程璟似乎听到了阿七心底的声音,带着焦枯的感觉,让人从心底感到悲凉。
而脸上,阿七却仍是一副极其讽刺的脸孔,也没有再接他的话,那帝将控制欲很强,也非常的狂妄,他不喜欢阿七沉默,但不沉默,说的话又让他不悦,这可怎么好呢?那就只有交合了。
程璟被迫围观了一场活春宫,从头到尾都是那帝将一个人的狂欢,阿七身下的血因为他的动作而在水里飘散开,污浊了这一块的洞穴。
阿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