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身晃倒了,嫪毐伸手相扶了一把,毕竟真要卿卿我我,是没那心思摆这么扭曲的姿势造型的。
房间里点着烛火,赵政估计见着了嫪毐投在窗户上的人影,这才发现的。
再说赵姬向来谨慎,当真要搞事情,不可能出这种低级的纰漏。
果然赵姬白着脸颤着声开口解释了,“政儿你怎么来了,烛火昏暗,方才母亲滑了一下,是嫪君扶了母亲一把,政儿你快谢谢他。”
董慈以为赵小政会发飙,结果并没有,他停顿了一下,侧身朝同样神色慌乱的嫪毐行了个礼,声音低沉平静,“多谢嫪义士。”
嫪毐年纪不大不小,比赵政大许多,又比赵姬小几岁,赵政称呼他一声义士,这是把刻意他放在了同辈的位置上,他这几个字说完,赵姬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嫪毐连连摆手,口里说着不敢,他心里本就有鬼,经此一吓,脸色寡白额头上虚汗涔涔,半点不见白日的风仪了。
赵政身形挺拔,右手不自觉的握在腰间的短剑上,目光暗沉的盯着垂着脑袋的嫪毐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嫪兄与母亲同是阳泉人,乍见之下心生欢悦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如今身处异国,我与母亲不好招待嫪兄,来日待我与母亲入了咸阳城,回禀了父亲,请他老人家设一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