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英勇无敌的抢着当炮灰,就当是还赵小政那一饭之恩吧。
房间已经被整理好了,除了空荡一些,完全看不出他曾发过火,赵政听小奴隶问他是不是头晕,心里便笑了笑,连这小奴隶都能看出来,偏生他的母亲看不出来,连这个八岁小童都知道忌讳,偏生她的母亲不知。
赵政没反对,董慈就当他同意了,得寸进尺地咧了咧嘴笑道,“那公子先躺下来。”
董慈把扫帚扔到了一边,胸有成竹的凑了上来。
小仓鼠胆子大了不少。
赵政舒了口气,他也做不了什么,索性就依言躺了过去。
董慈先拿了酒和干净的布来。
赵小政掌心里的口子还挺深的,目测四厘米这么长,木屑还嵌在里面,血肉模糊,这孩子方才多生气可想而知。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董慈头一次见赵政发火呢,怪稀奇的。
董慈用酒洗了刀子,又放在烛火上烧过,拉开赵小政的掌心,看了看伤口道,“有点疼哈,你忍耐一下,木刺不挑出来会化脓,这非得要弄出来不可。”
赵政嗯了一声,董慈小心的把木刺挑了出来,又用烈酒把伤口洗了,赵小政虽然疼得手臂紧绷,但一动也没动,连哼都没哼一声,董慈心里赞叹,心说这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