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贴着栏板往船头跑。
带着烟火味的箭羽破空而来,钉在船身上,木制的船身顿时滋滋滋烧了起来,董慈心里越发着急,赶过去的时候,饭桌前躺倒了一地,已经没人清醒着了。
赵政也在其中,董慈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探了探赵政的鼻息,见他虽是脸色铁青,人还有气,也顾不得想这死孩子是怎么中毒的,忙舀了一勺草汁水给他喂下去了。
见血封喉这种药能让心脏停跳,发作迅速,但解药见效也快,董慈数了一分钟,见赵政还未醒来,便又再喂了一勺。
赵政咳嗽了两声,从昏迷中醒过来了,董慈紧绷的心神陡然松懈下来,手抖得不行几乎连勺子都拿不住了。
董慈心跳砰砰砰的浑身都是冷汗,耳膜鼓噪几乎没瘫倒在地上,要是赵小政当真出了事……那往后就是另一个往后,说不定没有往后了。
赵政环顾了一周,当即低声道,“这船很快就要沉了,得把船腹里的小船弄出来,先把秦真秦鸣救醒。”
董慈一边给秦真喂解药,一边急急道,“秦鸣去弄船了,他一个人可能推不动,你先过去帮忙,先把船弄出来再说。”
找不到船,她就算把所有人的毒都解了,也一样得抱团淹死在河里。
船上烟火味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