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统一服饰。
    右手边的那桌有五六个人,几乎都是二十几岁上下,虽是着了同样款式的衣衫,但衣料刺绣就考究许多,腰间的挂玉莹润剔透,冠发的横簪也是美玉名品,各自背后都跟了个书童小厮,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另外单独的一人就显得朴素平凡了许多,名字叫郑否之,董慈听旁边那桌两个青年这么喊他的。
    郑否之三十岁上下,他一人一桌,饭是吃完了,正要结账的时候,钱袋没有了。
    掌柜的脸色很不好看,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睛往那桌学子身上一扫,视线再转回来,语气都带上鄙视和不屑了,咄咄逼人,“没钱?没钱吃什么饭!还说是学宫的学子呢,别丢了咱们学宫的脸!”
    郑否之十分窘迫,开口我了两声,却什么也说不出,连解释都解释不利落,脸色涨得越发通红,如立针毡,几乎要被逼到绝境了。
    董慈站得高,看得远,明白这掌柜的分明是看菜下碟,打头阵给人当狗腿子来了。
    董慈朝那桌子小年青看去,果然几个都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脸,里面有一个倒是有点不一样,年纪也稍小些,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面如冠玉,俊雅无匹,通泰温和,浑身都透出一股清贵之气来。
    他只是闲适自然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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