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晨起和睡前都要练习,练习多长时间你自己定,状态好可多练,状态不好,就少练,适度就行。”
    郑否之点头应下,董慈倒了杯茶,随意问,“你还记得九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么?”
    郑否之愣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道,“没有。”
    董慈笑了笑,把茶杯推到他面前,轻声道,“有的,你仔细想想,一定有一件事,让你印象深刻的,只是许多年过去了,时间太久了,你忘记了,想一想,还是能想起来的。”
    郑否之先是想了想,又摇头,比划道,“从前……的事不重要。”
    董慈说,“你说的对,从前的事不重要,但所有的事都是从从前来的,你再想想,我们的记忆从来不会真正遗忘什么,它们只是会储藏在那里,努力翻一翻,还是能翻出来的。”
    郑否之陷入了沉思,嘴唇动了动,半响才道,“有一件事我记得。”
    董慈鼓励他接着着说,这是一个很配合的病人,这很难得,通常来说,这样的人是不太容易敞开自己心扉的,因为他不信任任何人。
    郑否之想喝茶,但董慈对他摇了摇头,没让他喝。
    郑否之只好放弃喝茶的打算,双手握住温热的茶杯,继续陷入了沉思。
    那天是他的父王过寿,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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