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呢?
    重活几次,也未必能提高她有限的智商。
    有可能连情商都不能。
    董慈并没有说的很清楚,但赵政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些。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似乎就是这样。
    赵政静静的看着正出神的小奴隶,看了一会儿忽然转开了视线,从床榻上下来,踱步到矮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这才问,“你确定你真的不会骗我?”
    董慈一听这话心里就突突突跳起来,忙掀被子起来了,她找不到鞋袜,就赤着脚下了床,跑到案几旁给赵政添茶,知道赵小政这是要追问她逃跑的事了,把茶水递给赵小政,表忠心道,“我对公子的忠心天地可鉴,我当然不会骗你。”
    赵政目光在那双赤脚上转了一圈,将手里的竹片搁在了案几上,指尖在上面点了点淡声道,“那这个是怎么回事,欺瞒家主受极刑,逃奴处罪棍棒打死,窝藏逃奴的商肆百姓,同罪论处……我听秦鸣说,你路上还想跑?”
    董慈一看这卖身契,心里就直抽抽,“我哪有…秦鸣他那是太紧张了…”
    这件事解释了也没用,董慈索性放弃了,转而道,“奴契的事,我重新写一张可行?”
    赵政不接话,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名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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