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方亭时,就停了下来。
    兴平惯会看眉高眼低,见状就往回走了几步,很自觉下了台阶,远远的候着了。
    董慈估量着赵政是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就打算学兴平机灵点站远些,只她还未转身,赵政就开口了,“你知道么,前两个月父王差点就立了成蟜为储君。”
    董慈吓了一跳,忙一边回头四处看,一边去拉扯赵政的衣袖,示意他不能说了。
    赵政垂头看她,似乎是觉得这样低着脑袋和她说话不方便,忽地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董慈还未及反应,就稳稳当当坐在亭子边的栏杆上了。
    这真是突如其来一点预兆都没有,董慈连尖叫都来不及尖叫。
    背后就是一片泛舟湖,董慈怕掉进水里去,忙手忙脚乱地抓住赵政的衣袖坐稳了,确认自己安全了,这才平视着赵政轻声道,“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那等谄上骄下之人,不值得费心的。”
    赵政却自顾自说道,“他差点就成了储君,不过我的人在朝上拿礼教伦常明里暗里敲打了一番,父王也自知不妥当,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事关储君之位,妄自揣摩圣意乃是大忌,董慈听得胆战心惊,赵政这些话要是传出去,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更何况他还是局中之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