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故的好,如果当真是这个原因,许多古怪的事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自小就对他掏心掏肺,米粒大的小女童,天热了操心他的衣衫旧不旧,天冷了操心他的被褥冷不冷,四五岁大的孩子每日忙进忙出,挖空心思就想让他日子好过一些。
    他能看得出,那四年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吃尽量给他吃最好的,穿也尽量给他穿好的……
    危难之时拼死也要救他,对他言听计从,维护他的名誉到了在所不惜的地步……
    连他下杀手要她命的时候也不见怨恨,对他的容忍宽到了没有底线的程度。
    她背后并没有人指使胁迫。
    如此浓烈深厚的感情,究竟是给谁的?
    给谁也不可能是给他的。
    赵政呼吸一滞,勉强压下心里陡然升起来的刺痛和烦闷,推了董慈一把,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你呗。”董慈被赵小政从崇拜仰慕的滔滔江河里捞出来,魂也跟着回来了,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活动了下发麻的脊背,心有余悸,心道有关始皇帝陛下的一切是不能随便回想的,想得太多,她会发疯的。
    想你呗。如此简单的三个字,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
    赵政心里翻滚的情绪还未压下去,从旁边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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