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抹了蜜又特别真诚的女人沟通,需要很大的自制力和毅力,赵政觉得自己不能再接着问了,这样只会让他更难堪狼狈。
虽然她的态度不似作假,但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不合情理的,他要是相信,那就蠢透了。
赵政心里涌动的那股热意又凉了一些,连同那些莫名的烦躁和刺痛一起占时蛰伏了下来,没关系,以后日子还长,十年几十年乃至百年,他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赵政长长缓缓的舒了口气,见董慈将盒子盖起来,就随便找了个话头,转移心神道,“你不是很心疼银钱么,怎么今日又撒了这么多。”
董慈觉得赵政今天有点怪怪的,话好像有点多。
不过少年这几日似乎就没怎么正常过,董慈就没放在心上,闻言咧嘴笑了笑道,“钱不就是用来花的,给公子花也不亏,嘿嘿,有钱难买我乐意。”
赵政:“……”
跟傻的人呆久了,他莫不是也沾染上了傻气不成,听什么都不正常了,赵政勉强压下又要浮动起来的心绪,敲了敲案几警告道,“倒茶,哪里来这么多话,呱噪。”
董慈被噎了一下,心说不是始皇大大您问,我才答的么?我认认真真答了,倒嫌我呱噪了。
董慈也只敢在心里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