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忽高忽低的笑声。
赵政正面色沉沉的看着她,董慈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气氛一度尴尬,董慈挠了挠脸,尴尬道,“怎么啦,难道是我表达得不清楚,你听不懂啊……”这也不是不可能,笑话也要看说的人,再好笑的笑话经过有的人的口,出来就冷冰冰冻死人了,只能娱乐了自己冷死了别人,保不齐她就是这种人。
赵政凝视着董慈笑得面色红润的脸,半响低声道,“你胆子不小,竟敢质疑嘲笑周礼。”
这帽子扣得可真大,前段时间吕不韦才领兵十万,执东周君而归,彻底将周朝灭了,现在倒拿周礼来吓唬她了……
董慈现在皮实得很,不怎么怕赵小政,就伸了个懒腰道,“公子夜深了,咱们睡觉罢。”
赵政就看着她,也不说话,半响才又道,“再讲一个。”
董慈不想讲,讲笑话听众又不捧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睡觉,不过她刚刚在书房才长了一堑,是不敢明目张胆说不了,索性就讲了个很知名的冷笑话,“有个香蕉走在路上,天太热,就把衣服脱了,结果它就滑到了。”
董慈鸣金收鼓站起来准备下床去榻上睡觉了,就听见了一阵低沉磁厚好听的笑声,董慈呆了一下,心说这笑话搞笑死,她听过一百遍,没一遍能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