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只是董慈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她白天研究古籍已经研究了一整天,晚上又跟赵小政斗智斗勇,批改文简得专心专注,费脑子得很,董慈改着改着就泛起困来,在头点了三五下以后,意识混沌脑子给这些律法搅成了一团浆糊,勉强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是撑不住了,就转头迷瞪瞪地朝赵小政道,“不行了,我太困了,我先趴一会儿,公子你先自己玩会儿,一刻钟,就一刻钟。”
说一刻钟都是骗人的,她这一趴定然得趴到明早清晨了,董慈说完脑袋搁在案几上,就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赵政搁下手里的文书,看了眼外面的夜色,索性将董慈轻轻抱起来放平了躺好,见她闭着眼睛脑袋在被褥上拱来拱去想拱起个高点来,眼里就流出笑意来,她这么睡着也不舒服,赵政索性伸手将她的脑袋移到自己腿上放好,轻轻拍着她的手臂肩背,等人安安分分睡熟了,这才翻开案几上的文简批阅起来。
董慈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赵小政已经练剑回来了。
董慈在赵小政床上醒来的次数已经很多了,她都麻木了,连案几都还搁在床上,旁边装着朱砂墨的墨台已经干空了,董慈随手翻了两卷,又将竹简全部翻了一遍,发现全部都已经批阅校核过了,董慈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