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若是太过疏远我,我又觉得难受了。”
    孔子这句话在这个特定背景的时代,在一定程度上是有道理的,若是大家相处之时都能掌握一个度,嬴异人不要越界宠爱嬴成蟜韩夫人,只怕韩夫人和成蟜也难生非分之想。
    兴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董慈心想法家的思想毕竟太过刚硬冰冷,他又不是专门研究理论的,做人为事,还是博取众家所长的好。
    董慈想到此便又朝兴平道,“天下哪一家理论皆有可取之处,哪一家理论皆有不足之处,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这个天下变得更好,读书学理便不必拘泥于一家,有门派之见倒显浅薄,兴平你大可以集众家之所长,领悟理会,说不定还当真能寻到些有用的。”
    董慈这翻理论搁在这时候还比较新鲜,因为诸子百家,各为各家,儒法、儒墨、儒道之争都是跨世纪的大辩论,各执一词,很少会有人一脚踩几船,像荀子一样身为儒家巨匠,却教授出两位出色的法家弟子的情况世间也是独一份,并不多见,是以兴平一时间听的怔住了。
    董慈正想让他不必着急,就听见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道,“说得好!”
    这声音分明是吕不韦。
    董慈一呆,倒不是害怕被责难什么的,而是她忽然想起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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