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声,这才慢慢缓过气来。
夏太后说了句解发,董慈还未及反应头皮就是一疼,抓着她的婆子一把揪掉了她脑袋上的簪绳,头发披散下来,模样也就跟着变了,从雌雄莫辩的小童彻底变成个女童了。
夏太后仔细端详了董慈的脸,笑了笑道,“倒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咱们太子收在身边当眼珠子一样宠着护着的。”
夏太后长相不算富态,白白净净的五官能看出当年的柔美细致来,只是岁月催人老,三十几年的光景虚耗在安国君的后院冷宫中,再美的容颜也早被磨光了。
她许是觉得董慈披头散发的模样很好笑,一边瞧着她笑一边同韩夫人道,“这无法无天不知尊卑的样子,本后瞧着太子是真真把个小奴隶宠上天去了。”
董慈实在很想吼一声你知道就好,识相的赶紧把她放了!
不过也只是想想了,叫唤也是白费力气,夏太后要是当真怕了赵政,一不会硬把青娘塞到月泉宫去,二不会有失体统地把她绑过来。
宫娥婢子排开站着,把整个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阵仗不小。
董慈环顾了一周,心里都绝望了,又想着夏太后只怕也不敢要她的命,心里又稍稍安定了些,只要留有命在,什么都好说,就不知道今日这层皮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