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别刻薄,这样很容易激怒对方,很多事不用吵架也能解决,她可以和赵小政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秦真有点担忧,被秦鸣强行拉走了,其余人连兴平在内,都恭恭敬敬退了出去,一时间书房里又空旷起来,只剩了董慈和赵政两个人。
    董慈不知从何说起,还在理着自己的思绪,赵政当真起身走到董慈身前,垂头看她问,“你在想什么。”
    这句话赵政经常问她,她有时候说真话,有时候说假话,这次既然是想好好谈一谈,自然是要说真话了。
    “在想怎么跟你讲讲道理。”董慈抬头看向赵政问道,“不知公子可有空闲,咱们坐下来好好说一说。”
    这是要跟他辨道的架势了,赵政想了想,心说左右无甚要紧事,听她说一说也无妨。
    赵政便开口道,“可以,不过之前你得应允我一件事。”
    董慈有些诧异,但还是问道,“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这副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头发未干刚刚从浴池里出来的样子,他不太想让旁的人看到。
    赵政又走近了一些,伸手碰了碰董慈的头发,指尖插[进还微微潮湿的发丝里摩挲了两下,声音低沉,“以后注意下仪态,披头散发宛如蛮夷,别再让我看见你这么随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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