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怎么想的,居然想跟一个两千年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讲人权,还想在他手里讨要一点尊严和尊重,她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真是异想天开。
    因为春秋战国的背景在这里,因为她奴隶的身份在这里,赵政不把她当人看,那是人之常情。
    说再多也不可能有用,董慈心生烦躁,忽地伸手拍开了正亲昵地触碰着她头发的手,朝赵政问,“公子你是不是想要养一只狗,我可以帮你找一只,保准你想给它穿衣就穿衣,想让它洗澡就洗澡,想给它顺毛就给它顺毛。”
    董慈的语气特别平静,平静得就像那天跟兴平授业解惑一样,赵政却知道她生气了,很生气,生气到已经厌恶他的触碰了。
    这可真是一件稀奇事,近之则不逊,他的小奴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只是他若因此而生气,倒显得狼狈了,这么点无关大碍的小事,他没必要恼羞成怒。
    赵政呼吸轻了轻,干脆应下道,“好,那你就给我找一只,还有么?”
    董慈忍不住抬头看了赵政一眼,见他确实不像生气发怒的样子,心里那股莫名的厌恶就消散了些。
    既然说是说不通,那她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过得自在一些,董慈想了想便道,“那我以后像珠玉珠云一样做好奴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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