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兴平是个自作主张擅自僭越的刁奴,惨白着脸摇摇欲坠地跪下朝赵政请罪,赵政也未叫她起来,领着兴平就走了。
    兴平有点同情地看了姬孟一眼,心说姑娘您知足罢,除了三月前有一个掉池子里淹死了没人救的,上一个王上亲自开口的,现在还穿着男童的衣衫在阳山割草养马呢。
    今日一过,约莫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兴平几步跟了上去,舒了口气朝主子回禀道,“朝高泉宫去了。”
    赵政漫不经心应了一声,“最近朝事繁忙,若还有不长眼凑上来的,便以不敬君王罪、妄言罪论处,养出这等儿女,想来也是些不堪大用的,若有例外,再议不迟。”
    兴平通得律法,忍不住咂舌道,“这会不会太严苛了些……”黥、劓、剕、作刑可都是重刑,对个姑娘来说,可是比死还难受了,再说照以往的惯例看,王上身边空无一人,朝臣后宫难免要动心思,君王十三四岁的年纪,不正心思浮动的时候么?谁肯错失良机慢人一步。
    赵政脚步一顿,看了自己的属下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心善,那你娶?”
    兴平脚下一个踉跄,忙道,“主子说笑了,老奴哪有那福分。”
    赵政回来的时候王青正抱着文简候在书房琢磨他的媒人大业,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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