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秦鸣倒也不觉有什么,直言笑道,“主子那日不是让属下去请教姑娘么?属下了问了秦法的事,姑娘就是这么说的。”
    赵政批完了最后一卷,搁下了朱笔点头道,“说说看。”
    奏报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秦鸣把堆在床榻边上的文简、丹砂笔墨连带着小案几一并收了,边收边摇头笑道,“姑娘可是个开学舍当祭酒的好苗子,说得属下这个不爱看文籍的,也收了两卷,打算得空的时候静下心好好看看了。”
    赵政点头示意他接着说,秦鸣便将董慈的话挑拣着说了一些,特意将老周人的例子细说了,“……虽说妄议新法是罪,但属下觉得姑娘说的挺有道理,据属下探查到的消息,老周人那边一直不怎么消停,只多半是单兵作战,数量不多动静不大,没翻出什么浪花,郡守和都尉们也就没往上报了,只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这么几年都过去了,还一直有人跳出来,以前倒没想过脾气绵软温温吞吞的老周人还是些硬骨头。”
    赵政撑着着身体想坐起来,秦鸣忙搁下手里正收拾的东西,上前扶他道,“主子小心,伤口别开裂了。”
    这点小伤没什么挂碍,董慈敷的药药效很好,他现在下床走走都没问题,赵政心惊的是董慈的学说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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