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远,商君变法也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颇见成效,配上他心里东进的计划,时间已经很紧迫了,债台是一层层累积起来的,当真等暴动出现了再来想这些事情,就已经晚了。
    介时便只有故技重施。
    用重兵和重刑对付叛民就成了唯一的出路。
    老周人骨头是硬,但力量太小了,不足为惧,他对付的轻而易举,可六国呢。
    赵政下了床榻慢慢在地窖里踱步,韩非李斯给了他一副霸业宏图,但董慈看得更远,远到他心里都生出丝丝佩服来。
    赵政微微闭了闭眼,平了平心里起伏的情绪,告诫自己不用心急。
    法家他依然要用,至少目前还要用,知道有隐患,逐步改进便可。
    赵政心里翻滚的情绪消散了一些,又坐回了床榻上,开始想董慈的事。
    董慈这些话里疑点颇多,他未吞并其他国家之前,秦法依然是唯一的强国之路,走这条路虽有弊端,却瑕不掩瑜,更何况如今的天下大势齐楚燕韩赵魏秦并存,秦虽强,却还没强到能让人觉得它动辄可吞并六国的境地。
    可毫无疑问的,董慈的这些担忧和论调都是基于秦国吞并他国的情况下考虑的,否则单独治理一个老周人,国尉府不用出多少兵力,便可以把他们压得冒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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