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见里面董慈又说今年忙,不能回来与他过生辰,便烦躁地扔到了一边,心说她是非得要等那个什么释利房出现了,才肯回来见一见他,当初她信口答应了会回来看他,他相信了才是真蠢的那一个。
翻过年去她及笄了,是不是非得他动用武力她才肯好好听话?
兴平领着岱山进来,赵政便问道,“汉中发了疠疾,太医署可有办法治?”
涝灾过后的时疫本是该以防为主,但既然发生了,他也能治,岱山娃娃脸上带着笑意,看得兴平咂舌,这时候露出这种表情,合适么?
“应该是能治的。”岱山眼睛亮晶晶的,“疠疾这种病一死便死一片,之前太医署便研究实验过了,药方基本没问题,具体的等属下领着东铭他们去了汉中,再看病情病因调整药方,换汤不换药,十之八[九是可治的。”
搞实验这些事都是董慈教着做的,董慈的原话是不停的试,做得多了,总会有发现。
她领着人鼓搞的这些,这几年在旁的方面倒也有些成效,比如说粮种,这些粮种官再也不拘泥于在一个地方呆着,成日天南地北各处跑,不断地种田做实验,搞出来的粮种上乘了许多,产量也高了很多,单单这一样,秦国便已经获利无穷了。
医术这方面赵政不懂,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