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晨间也得按时起来陪我练剑,朝食晚膳也同我一起,放她一个人过得随便,饭也不按时吃,作息也不准时,对身体不好,不能由着她了。”
    赵政态度坚决,兴平知道再劝也无用,踌躇了两下只好去给董慈准备洗漱用的东西了。
    董慈被拍醒的时候还在做梦,闭着眼睛哼了两声还想接着睡,身边的人却不依不饶不是拍她的脸就是摇她的肩膀手臂,耳边嗡嗡嗡的起来了起来了烦不胜烦。
    董慈勉力睁开眼睛,瞧见外面还黑漆漆的不由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就要接着睡。
    打又打不得,喝斥又喝斥不得,赵政只觉叫董慈起床简直比上一次朝堂还费心,在床榻边站了一会儿,心说便让她再睡一会儿,他先去洗漱了再说。
    赵政以为他洗漱完董慈也该醒了,事实上是他想多了。
    赵政站在床榻边,看着床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人,心里估摸着拿水泼醒她的可能性,在床榻边走了两步,开口命令道,“董慈,寡人命令你起来!”
    “………………”
    赵政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寝宫里安静得连泡影都没起一个,根本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赵政无法,只得上前扒了董慈的被子,把软得没骨头的女人提着肩膀拎起来摇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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