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坐下来就是了,你来不就是来见我的么?躲什么……”
    赵政语气温和了不少,看起来不像生气的样子,董慈紧绷的心神也不自觉松了松,便在案几前坐了下来,这些年她在长个头,赵政也在长,甚至长得更快,跟成年的始皇帝越来越接近了,两人就是这么咫尺之间面对面坐着,她也要微微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她与田建坐下来聊天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眼光看着他的么?
    赵政忍无可忍,彻底失去了耐心,等不得董慈主动亲近,隔着案几便将人揽进了怀里紧紧箍住,这一点触碰彻底将他心里克制多年的想念和渴望都拉扯了出来,他可能想念太久太渴望,只是这么抱着怀里的女人,就似乎连骨头里都渗出了微微的刺痛来。
    赵政暗自喘了口气,下颌在董慈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肩头上摩挲了两下,哑声问,“田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为何要封你做祭酒?”他看不上田建,董慈未必看不上,董慈实际上有二十六岁,就像她气急了会叫他赵小政一样,他年纪太小了,而田建不一样,刚刚好,两人相谈甚欢,成就了一桩美人佳话名扬天下,由不得他不介意。
    勒在腰上的力道大得生疼,董慈额头在赵政肩上蹭了蹭,双手搂住赵政的脖颈,整个人都顺从地贴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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