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回禀道,“王上,那位姑娘还跟在后头……”虽说是做男子装扮,但他一眼便看出这是位姑娘家了,听声音也听出了她便是方才书舍里的那一位。
很不一般。
看年纪同他一般大,暂且不说她懂多少,单看那份从容不迫字字为理的气度,就超出他不知几繁了。
赵高脚步微微一顿,眼里情绪浮动,人上有人,一山还有一山高,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出了隐宫是好事,让他见识了更多,他需要更刻苦才行。
赵政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道,“她是寡人的王后,敬她如敬我。”
赵高吃惊得抬起了头,停了脚步复又跟上来,走了一小段,忍不住小声叹了一句,“原来她就是那位闻名天下的女祭酒……”
赵政嗯了一声,心情不错,赵高一时间却是心潮浮动,跟着走了一段路,忍不住逾越地问了一句,“赵高听说姑娘原先是王上身边的奴隶,可是真的?”
董慈女祭酒的事在咸阳城里传得神乎其神,他原本不放在心上,但今日一见却发现她当真有才学,震惊佩服欣赏之余,甚至还有些相见恨晚,似乎连这几日因为当了宦官内侍生出的惶惶不安都消散了很多,别说他没有被处以宫刑,便是当真被处以宫刑又如何,她身为一个奴籍女子尚且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