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都不算安全。”
    记得这么牢,日子说得这么准,可见她心如顽石,是早先便已经算计过的。
    这听起来有些不可信,但她医术高得超出所有人的想象,能控制自己有孕与否也不奇怪。
    虽说这件事在意料之中,但事实当真摆在眼前,赵政一样又怒又痛,董慈彻底打破了他心里存着的那丝侥幸,她是真的根本就没想过要长长久久的和他在一起,今日对那姬孟温和可亲,只怕还盼着她进宫来为他生儿育女罢?
    想让董慈顺其自然怀上孩子简直是异想天开,他等不到,也没有那个时间可以等。
    翻过这个月他便十八岁了,身为一国之君,只怕不日便有臣子奏报子嗣的事情,一年两年尚可等,时日一久,别说朝臣后宫,便是他自己这里,也过不去这一关。
    当年武王嬴荡意外身亡,年仅二十二岁,因身后无子嗣,秦国朝野动荡,内忧外患,他不可能等太久,如果不把成蟜当成储君来培养,那么子嗣留的越早越好。
    更何况她医术了得,铁了心不给他子嗣,他干等是等不到的。
    董慈已经很困了,半梦半醒间身边窸窸窣窣的有些响动,董慈勉强撑着睁开眼睛,见是赵政下了床榻正穿衣衫,迷瞪瞪地呓语问,“阿政,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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