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把董慈扔进寝宫里,宫人们早战战兢兢的行了礼退出去了,董慈被摔在地上,浑身骨骼都疼,她知道是因为长久没好好活动的缘故,仔细想一想她似乎有两个月没有好好锻炼身体了,每日都是静坐听十八贤者轮流给她讲经,连站起来走动的时候都很少。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赵小政疯了。
    董慈撑着手腕从地上爬起来,知道自己不能跟他吵架,便平心静气地问,“阿政,做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云淡风轻。
    人还是以前的人,但真的有什么变了,放往常她早该生气的,哪里会如现在这般心平气和,是怒是笑是闹,总是个活人的反应。
    赵政胸腔里气血翻涌,却只强压着,静声道,“从今以后你就在寝宫里待着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闭门思过,思什么过。
    董慈知道自己一两个月不回宫不对,她是有点任性了,但何至于胡搅蛮缠发这么大的火。
    董慈压着脾气温声解释,“阿政,我没听话回来是我不对,但是释师父明日便要西行回国,我得去——”
    什么师父不师父!赵政暴躁地打断她,喝问道,“你是想自己跟着去罢!”
    董慈看着怒不可遏的赵政忽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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