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把孩子送到张苍家里让张刘氏代为照看,一开始把孩子交给旁人她总是心神不宁,渐渐的也强迫自己习惯了。
荀子的身体底子不差,董慈给他调养好了,就是给他限制了饮酒量。
荀子性情豁达,倒也没在这件事上与董慈起争执,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也就听了,只是见董慈对孩子越见不上心不亲近,就时常劝导她,几年过去了,孩子叫着张苍张刘氏父母亲,遇到了她也只恭恭敬敬称呼一声慈姨,渐渐的连旁人都快忘了宝宝是她的孩子了。
荀子劝了董慈几回,董慈只摇头不语,荀子便也照她的意思不在小宝面前提她了,只把小宝当成自己的亲孙子宠爱教导,每日有事无事都乐呵呵的领着小宝宝,一老一少倒也其乐融融。
董慈只拿自己当个死人看,她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小宝才四岁呢。
身体疲倦这种症状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并不明显,过了三四天就有些变本加厉起来,每日清晨固定时段的疲倦和心悸,抹去了董慈心里最后一丝侥幸。
董慈自从发现自己身体有异样便时刻关注着小宝,还让张苍夫妇也紧盯着小宝,万幸的是他似乎没受到牵连影响,能吃能睡,很有活力,和以往没有什么分别,这对董慈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