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轻飘飘只剩一把骨头在。
    赵政眼里泛起血红,岱山不识情滋味,也不懂,只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属下听那位张苍说,阿慈过得很不好,宝宝还不会走路时一个人带着宝宝吃穿住行从不假人之手,带得精细孩子连病都没病过,村里人还笑话她说生了个金砖头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后来等孩子大一些就不跟孩子亲近了,只盯着他身体好不好健不健康什么的,她似乎很担心宝宝会跟她一样,听张苍说月前她就跟疯了一样盯的特别紧,确认了没事后,这才把孩子托孤给荀子和张苍。”
    董慈这病症实在很稀奇,他原来不信鬼神现在都有些不确定了,岱山抓了把头发,接着道,“只怕瞒着不让你知道也是怕孩子出了事你跟着伤心,王上你可别想茬了,说实话阿慈可是比你宫里那些疯女人好多了,这几年若不是有暗卫和太医令时时刻刻的盯着,五个小孩只怕一个都活不下来,投毒下药暗算明算花样百出,心狠手辣的程度可是让属下大开眼界,阿慈怪虽说怪了点,但属下很喜欢她,她比那些所谓的公主夫人们好上了百倍不止了!”
    岱山的话太长,对张宝宝来说理解起来太困难了,前面几句理解起来就够费力的了,但勉强还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儿子,父亲。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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