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破伞来给董慈遮了阳光,学着董慈的样子给她也掖了掖被子,看了一会儿起身跟到了赵政身边,他个子小,垫着脚也看不见,四处看了看就搬了个箱子过来垫好,哼哧哼哧爬上去,扒拉着测台边和赵政并排站在了一起。
赵政让赵小宝下去,赵小宝不去,抿唇不语的模样和董慈如出一辙,赵政把人弄下去他又爬上来,固执得可以,赵政哑声道,“小宝你站远些。”他不信鬼神,但现在投鼠忌器。
赵小宝可不怕他,自己又爬上来了,“父亲你在干什么。”
赵政给他软软脆脆的童音喊得心头一热,看了赵小宝一会儿,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董慈,双目赤红发热,心说也好,倒也没再赶他,抹了圆板边上的血迹往中间擦去,血一沾了面板就被吸了进去,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赵政压下心里的惊骇,看向旁边的赵小宝见他无事心里安定了许多,定了定神,腰间的长剑出窍在掌心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如注,赵政握拳让血滴在面板上,紧紧的盯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次真的不一样了,像是被血吸干了迷雾一样,这块似铜非铜的圆板慢慢显示出它该有的模样来。
宝宝看了一会儿,手指伸进嘴巴里使劲咬了一下,疼得浑身都打了个激灵,拿出来见有血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