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心说再等等罢,回了咸阳事实摆在眼前,她就信了。
    好在他早就看透了董慈,便是赵姬给他下药设计他,他也没碰旁的女人,否则他这辈子只怕难再得她的心了。
    董慈自小耳根子就软,顾首顾尾不到万不得已心肠又硬不起来,他多点耐心,总能把人哄回来。
    赵政很想碰碰她,亲吻她,他都想疯了,但是不行,四年他都忍得,不急于一时。
    赵政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露在外面一片雪白的脖颈,只哑声道,“阿慈,寡人的手流了很多血,没有随行的太医,天气阴冷,阿慈,它快要烂掉了。”事实上是真的快烂了,他这几日一直守着董慈,一点小伤他也没放在心上,只几日过去不见好,今日都出脓了,看起来有点恶心,没成想倒是还能派上用场。
    没有太医随行在路上找个医师也不难。
    董慈先是趴着不理,趴了一会儿又有些趴不住,不住想他怎么受的伤,伤口大不大,是不是来找她的时候遇刺了,有没有毒,诸如此类让她心慌意乱烦不胜烦。
    他找个医师看看上了药不就好了么?
    这个疯子!
    他怎么变得这么烦了!烦透了!
    董慈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红着眼眶恶声恶气道,“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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