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楚国这边不好轻易开罪。
董慈想着自己两辈子加起来四五十岁的人了莫要和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计较,心里那点愤愤不平也就消散了。
董慈耐心的等姬孟说完,点点头表示听见了。
对比起听姬孟说身为少使夫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董慈更愿意和她商讨学问的事,指了指她手里捏着的文简问,“文简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
姬孟一呆,似是没反应过来一般,回过神看着董慈精神就恍恍惚惚的,半响才木木的点着头,董慈见她没问题了倒有些失望,因为干坐着很无聊,相对而坐却无话可说空气凝滞也可怕……
她年纪比这小姑娘大了两轮,两人之间除了学问还真没什么可说的。
董慈坐着坐着有些犯困,撑了一会儿实在是想躺着,便拿过方才折起来的小被褥,在里侧躺了下来,舒舒服服窝了进去,露了个脑袋在外面朝正发愣的姬孟道,“还有些文简搁在那,你想看便自己拿,案几上温着的茶点还没人用过,你饿了自己吃,要是困了的话架子上还有床小被子,我有点困,姑娘你自便了。”
董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不够味,想想又心安理得起来,这是赵政惹的桃花债,打倒一个姬孟,还有无数个姬孟站起来,她可不想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