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擅工事的大家,动手有失道义,以后有争执、觉得有需要辩论的地方可到东临书舍或者学宫里来,有诸子百家先贤给各位做公论,是非对错再议不迟。”
    董慈语气温和,言语间也毫无偏颇,便是公输家的弟子们也无话可说,里面一年轻男子许是公输门的大弟子,想了想便爽快应了,“董祭酒义薄云天,学识渊博善利工事,我等方才失礼了,便听祭酒一言,明日与墨门子弟学宫约见,便请祭酒于我两家做个论断,孰对孰错高下立判!”
    先不说她哪里来的义薄云天的名头,就说这两家本就有陈年旧疾,她哪有那个能耐能做这两家裁判,董慈心里怵得慌,只当下也不好直接拒绝,便点头道,“学宫里诸子百家皆在,你们各自言论解说便是,服人者人服之。”
    墨家子弟也没有异议,董慈呼了口气,索性工事也不用做了,让董毅放了他们两日假,出了庄子便朝董毅道,“哥哥把他们的住处都分开,对这些匠人们礼待一些,随时看着点,别处乱子了。”
    方才推搡间董慈分明听见了有人说那溺水的年轻人是六玄子的儿子。
    正史里没有太多记载,但董慈见过一种说法,如果她猜得没错,六玄子正是这一界的墨家巨子。
    董毅听的愕然,“他身份这么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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