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月份不大又是三五月梅雨天气,董慈外面时常罩着袍子,平常人也发现不了,董慈都不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了。
董慈倒打一耙,但赵政看她这模样竟是连气也生不出来,反倒是这月来郁积于心的烦躁莫名就消散了不少。
赵政也未说话,就这么拥着她站了一会儿,掌心下忽地微微一动,赵政心头微热,脱口道,“它动了!”
他这样真是。
董慈忍不住笑了起来,把小腹上的活体暖炉拿开了,自己感受了一会儿,额头抵着他的胸膛乐不可支,“没有的,我的动脉跳动而已,它还太小了,现在感受不出来的。”
赵政被笑话了也不生气,只就这么凝视着她的笑颜好一会儿,看得董慈脸上飘起了层薄薄的红,这才低头在上面吻了一下,低声道,“朝堂上的事你无需挂心,好好养着寡人的儿子便是,秦庭泱泱大国,还不愁找出些有识之士可用之人。”
他骨子里这股自大劲想来是有一定血脉遗传的因素,这张狂中二的语气和成蟜如出一辙。
董慈笑了笑没说话,心说他自大归自大,只是等听了逆耳忠言,又能忍能让,不把这几个月受的气放在心上了,现在就是气不顺罢了。
董慈知道他只是因为秦将叛变咸阳生事一时起了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