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当时走之前他留下的。
    竟是还在。
    赵政脚步一顿,喉间发热,忍不住低头在齿印上重重吻了一下,辗转流连,好一会儿才在董慈耳边哑声问,“怎么伤口还在,没涂祛疤的药么?”
    董慈留着伤疤本是想找他算账的,但看他这样心又有点涩涩的疼,竟是十分变态的觉得不过一个小伤口,没甚么好计较的了。
    董慈眯着眼睛笑起来,“心疼啦?”
    赵政对在她身上制造印记这件事乐此不疲,才不会心疼她。
    赵政心里又甜又热,浑身热得滚烫,他岂会看不出她避而不谈之下的某种妥协,她兴许还不够爱他,但又有何妨,她是他的所有物,他一个人的,从里到外,从她的灵魂到她的身体,全部,所有都是他一个人的。
    董慈被赵政压在门上索吻的时候心里又无力又无奈,她见过别人对他不好而心生不安的,就没见过像赵政这样对他越好他越不安箍得越紧的人。
    董慈搂着他的脖颈慢慢的回吻他,她脚不沾地腰被他紧紧箍着,见他不收手炙热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便一手护着小肚子一手去推他,软声道,“阿政,肚子里有宝宝,不能乱来,会伤了他。”
    赵政自是知道分寸,但他身体紧绷的难受,想要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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