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阿政,其实我们这样成日黏在一起,大不大婚的也没什么干系,孩子都这么大了。”为表示对祖宗基业的尊敬,很多祭祀的用品什么的都非得是崭新的不可,衣衫做了也穿不了,每次准备都得惊动不少人,的确挺折腾。
赵政看了眼托着腮百无聊赖的董慈,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心里那股暴躁和不悦消散了些,只捉了她的手随意把玩着,低声道,“等胡害生下来再练便是。”在名份这件事上,没什么好商量的,他也不可能由着她胡来。
“也只好如此了。”董慈应了一声。
赵政听董慈应了,信她是当真肯嫁给与他,心情这才又好了起来,隔着案几凑过去缠着她要吻,董慈虽是知道妻子怀孕期间丈夫不近女色是应该的,但搁在赵政身上,她一样心软又感动,因此在不伤到宝宝的前提下,他要亲亲要缠着她玩她都随他去了,两人待在一起,他好似很喜欢这样,动不动就亲亲她碰碰她什么的。
董慈伸手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埋在她颈上亲热咬吮,衣衫半解。
越亲越渴,偏生怀里的人乖顺得让他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只是不能,而且他还得再等上好几个月,赵政喘息着停了下来,克制的将董慈的衣衫系好了,微微闭了闭眼慢慢平复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