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想像野兽一样撕碎她!
便当真是君子也招不住她这么撩拨的,何况他最近想要她忍得特别辛苦。
色令智昏,赵政开始想什么碰了她也不一定会怀孕偶尔一次没什么关碍诸如此类。
赵政暗自咬牙,理智一旦松动便不可收拾,赵政不再压制身体里汹涌得能把人逼疯的欲望,喘了口气解了身上碍事的里衣,埋头在她身上开拓了起来。
董慈先是有点懵,不相信这次怎么就成功了,懵过之后就想,他如此这般究竟为的是哪般。
董慈伸手去推他,“阿政,你到底怎么回事……”
赵政握住董慈的手腕压到两边,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哑声道,“一会儿再说,专心些……”
赵政说的一会儿水分太大,董慈撑着非要问问他怎么回事,这才没睡过去,等赵政抱着她从浴池里出来,已经是困得连手指头都不会动了,睡前还不依不饶的问他,“阿政……”吃上个十多天的素,乍一开荤,可想而知猎物的惨状了,这几个月都是这样,他就是很奇怪啊。
赵政上了榻,把人拥进怀里,掌心覆上董慈的小腹,低声道,“我没弄在里面,估计不会怀上宝宝……”世上便没有能避孕又不伤身的药,害处大大小小的差别罢了,岱山做的这一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