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曾听他说过,若有机会,还想与兄长一同长堤一游,饮酒畅谈一回。”
    韩非微微一愣,亦是想起几年前临淄两人客舍畅谈的情形,君臣相宜,引以为知己。
    当年豪情壮志历历在目,如今却是物是人非,韩非摇头笑道,“为兄等着阿政一统天下!”
    韩非让仆从把自己准备的文简搬上来,朝董慈温声道,“这些是为兄这几年的随手一书,阿慈若不嫌弃,为兄便尽数送于你,为兄想四处游历,顺便览便各国山河,若得了新奇的文简物事,再寄送回来赠你。”
    足足有两箱子的文简,都是韩非的手书,大概有六十篇左右,五蠹、人主、问田、说难、难言、亡征……有些是董慈熟悉的,有些是不熟悉的,不熟悉的那些定然是在流传的过程中遗失或者未曾被他的后人收录其中的文籍,这些都是先哲二十几年来的心血之作,岂是他所说的随手一书这么简单……
    这些文籍太珍贵了,这几乎涵盖了韩非前半生的思想和学说,太珍贵了,无论对董慈,还是对后世人……更何况还是真迹,董慈心里即震动又欣喜,对先哲即佩服又感动,五味陈杂喉咙发干,当下便起身朝韩非行了三次大礼,郑重肃穆,眼眶发红,“阿慈定不负兄长信赖,好好对待兄长的心血,将兄长的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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