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训没回答,反问道:“余音和你说的?”
    “没有啊,我猜的,他身上不是有一道很奇怪的疤么,应该就是被偷了肾吧?”
    黄涩涩用筷子搅了搅锅里,接着往下说。
    “其实我还是稍微知道一点这种事,毕竟我爸当年就是为了抓一个贩卖器官的团伙,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了,等警方找到他,他都已经……嗯……用现在的话说,大概真的是身体被掏空吧。”
    现场触目惊心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抗拒回忆这件事了,心态平和了一些,能够若无其事地讲出来。
    可惜的是,虽然那时候就已经将凶手绳之以法,可是罪犯永远不会完全消失,消灭了一个,总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接连不断地冒出来,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人遭遇同样的不幸。
    听见她的叙述后,陈训大概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神色微变,视线从咕噜咕噜冒泡的锅里移开,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关于黄万康的事,他在警校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了,因为当时这个贩卖器官的案子本来就挺大的,更何况还死了一个警察,自然引起了社会各界的注意。
    当时参加追悼会的时候,陈训还见过她一面。
    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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