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和涩涩送江迟回家,在他的卧室里看见了他和妹妹的合照,当时我觉得眼熟,但是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等回了家我才想起来,当年结案后,我爸带我去医院看过她。”
    “在卧室看见了合照?”陈训掐了烟头,提取出有用的信息点,反问道。
    “对啊,就在床头柜上,我听涩涩说,上次江迟喝醉,是你俩送他回去的,当时你应该也见过那张照片吧。”
    “没有看见。”
    虽然陈训那个时候对江迟的家不感兴趣,但是看过的东西不会忘,清楚地记得,床头柜上并没有什么相框。
    现在距离那时候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江迟没理由无缘无故突然摆一张照片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如果不是从别的地方移过来的话,那就是刻意让她们看见。
    可余音刚才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会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疑惑道:“没有看见?怎么会……”
    话没说完,她似乎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看了看两人,提出了新的问题:“你们该不会在怀疑江迟吧?”
    闻言,李夺打了一个响指,终于可以插句话了,作为发言人,给她概括了一下事情的脉络。
    江迟的父母在他几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母亲,去了另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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