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和公主的婚事,便起了杀心。他知道我母亲重病需要钱,托人给我钱,让我对莺翠下毒!今日下午他一回来,便让人联系我,说要将绫盈姑娘也杀了,因为绫盈姑娘好像发现了这件事……”
知县道:“胡说八道!今日知县府入了奸人,张大人也身受重伤,哪有时间与你联系!”
碧落小声道:“张良受了什么重伤?”
我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他那时模样,似乎确实极为痛苦……”
那边露儿为了一线生机,坚持要讲张良给抖出来,绫盈也故作惊讶,哭着表示没想到张良是这样的人,当年他与莺翠,那是何等的琴瑟和鸣,莺翠对他,又是何等的掏心掏肺。
这诉状人和嫌犯齐心协力证明张良与此案脱不了干系,外边的民众不由得纷纷要求提审张良,知县虽然脸色苍白,但仍坚持道:“胡说八道!”
我看着气闷,有人忽在我耳畔轻声道:“在做什么?”
这声音听着耳熟,我扭头一看,却见是晏安,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嘴角含笑地站在我身边,流梭和君扬则不见踪影。
我道:“看热闹……”
晏安往里头看了一眼,似乎兴致缺缺:“回客栈?”
我摇摇头:“我怕张良真的就这样逃过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