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只好随便帮自己编了个名字,“你们有谁问过我名字吗?自晏安认定我是柳若之后,我就只能叫柳若了,此前我叫若宁。”
“若宁?我也从未听她说过有这个朋友。”君扬黑着脸说,“她除了碧落之外,哪有什么朋友。”
“你离开苦冥村之后,回来过几次?”我义正言辞地道,“你那师父天天盼着你回来,而你回来的次数很少,时间也极短,她光是要问你离开苦冥村的日子过的如何,你就已差不多要离开了,她哪有什么时间告诉你她交了什么朋友,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苦冥村那点点大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想必你也丝毫不会在意。”
我顿了顿,补充道:“她也曾数次说过要介绍自己的朋友给你认识,然而你每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最终连她有几个朋友都不晓得,更遑论和她的朋友见面了。”
君扬道:“可即便我还没外出历练时,也从未听过有个与我师父修为相当的若萍草。”
这就更好解释了,我道:“我本就不是苦冥村人,我是若跃村的,因故才去了苦冥村罢了。
君扬又道:“你虽与师父长相不同,细看却又有不少相似之处。”
我皱眉:“有吗?就算有,那也必然是因为我们同为若萍草,何况,就算若朦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