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相符,但却也并不突兀,他轻轻一拉,我便站在了他身后。
寒崚道:“站稳了?”
我道:“稳了。”
灯笼升高了一些,笔直地朝着前方飞去,速度之快让人咋舌,两边景色飞快掠过,我立在灯笼上,却连一丝风也感觉不到,十分让人心安。
我望着寒崚的背影,长身玉立,青丝垂落,一袭白衣胜雪,衣角无风自动。
他当真是我的师父?可我到底为什么会与他断绝关系?
我不由得道:“薄山明明是男子身材,却与我长的一样,我能不能合理推测……这世上有许多人与我长的一样,都是你打算派去对付晏安的?难道薄山也是你徒弟?”
寒崚道:“不是。”
他这是平铺直叙地阐述事实,我却有些开心:“那他为何长的和我一样?”
寒崚道:“你可以自己问他。”
我奇道:“可他还受了伤,我试过几次,也没见着他,他受的伤,也分明是你遇见了晏安后受的伤。”
寒崚颔首:“这你也可以自己问他。”
我:“……”
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
我只好安静地跟着寒崚待在那灯笼上,一路腾云驾雾,山川尽数从脚下流淌而过,浮云绕身,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