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我道:“如何了?”
君扬看着我,红瞳如血,语调沙哑:“原来你这个人,当真是没心的。”
我一愣:“什么?莫非你认为,宴安是我杀的?这其中可有天大的误会,我……”
君扬将宴安缓缓放平,道:“娆音,也是你杀的,对不对?”
这质问实在是莫名其妙,我看一眼躺着的还生死未卜的宴安,尽量耐心地回答:“不是。以你的水平,不至于看不出来,她是那个虫精杀的吧?”
君扬道:“是啊,可那虫精,却是寒崚所杀,对吧?”
我可算明白君扬的意思:“依你之见,我顺水推舟,让虫精杀了娆音,再与寒崚联手,将宴安带回来杀了?”
君扬冷冷地看着我:“不是吗?你从以前开始,就是寒崚的徒弟!”
我不语,君扬站起来,握住我的肩膀,可以说是撕心裂肺地吼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吗?!你是寒崚的徒弟!你是我的师父!你唯独不是柳若!”
我道:“我不是你的师父,你的师父……早已死了。”
君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多希望,我的师父索性就那样死在炼妖壶中算了。这样,我对她仍是满心愧疚,又恨……又爱。”
我抬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