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化为人形时,太过小心谨慎,完完全全是照着这画的模样变的。
我一点儿也没办法骗自己,说这只是巧合,这幅画与当初寒崚拿给我的画其实不同。
不晓得坐了多久,薄山消失了,寒崚出现在屋内,他看着我,依然是那副清冷又英俊的模样。
我盯着寒崚,捏紧手里的画,一滴眼泪轻飘飘地便落了下来。
这真是没开口就输了。
我道:“师父……不,寒崚,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将手里的画卷铺开。
寒崚神色不变:“我听说了,白幽带你去了天界。你不该同她走。”
我气急败坏地道:“现在不是你教训我的时候!这画中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宴安魔尊所爱的凡女……为何我与她长的一样?!”
寒崚不答,我便自顾自道:“难怪,难怪昆仑山那么多动物植物,也没见你耐心给它们浇灌灵气,你辛辛苦苦将我从桃山那儿移来,便是因为当初那凡女落了一滴血在我身上,自她灰飞烟灭后,我是她唯一可能留在这世间的存在,对不对?!”
寒崚道:“是。”
我虽气势汹汹地质问寒崚,心中到底却存着一份奢望,从来寡言少语的寒崚,能耐心对我解释,告诉我一切都是我想太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