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谣言在诗社被讨论了一整日,听得她郁气发作。
淑毓默默地听着虞华容愤慨地说完话,笑了笑道:“虞姐姐实在不必动怒,既然这是个谣言,她们议论得越多,他日流言不攻自破之时,她们便越难堪。”
虞华容看着淑毓恬静的笑,心中的担忧也慢慢放下许多——虽然她坚持不信护国公父子出事,但是淑毓的告假还是令她有些心慌。
“就怕人家皮糙肉厚,不觉得难堪呢!”
淑毓被虞华容的话逗笑了,她温声道:“都是知书达理的姑娘,又怎么会呢?”
虞华容便道:“那王玫呢?她算什么知书达理,不过是个只会巴结人的软骨头罢了!”
这时,下人端着点心过来了,一见厢房窗下站着的人,不由得愣了一愣,刚想开口问候便被男子瞪了一眼,登时把嘴闭上,只当做从未瞧见自家三少爷。
只是下人心中却默默腹诽,三少爷好歹是上过战场的汉子,跑来听小姐与虞三姑娘说悄悄话算怎么回事?
虞华容一点都不知道外面还站着个偷听的,畅所欲言地将诗社吐槽了个痛快,尤其是王玫与靖城公主——她父亲平日里监察百官,连带着她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只要觉得不平就会说出来,一点也不会忌惮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