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被野狗分尸吧。”
房间里最后一寸光随着掩上的门扉消失。
即使未着寸缕,浑身赤裸。
她只要尚能铸剑,便不会羞耻与绝望。
没有什么流泪的时间了。
莫言心在铸剑上的骄傲绝不容人挑战,她知道她一定会与她赌。
而她绝不会输。
婢女随意给莫九娘换了身麻布衣裳便将她送到了剑庐。
画好的图纸早就连同衣物还有防身的武器一道被搜刮走,包括她为小十九铸的那把匕首。
莫九娘沉下心来看锻造炉中熊熊燃烧的烈火,她清楚自己没有什么时间,必须在这一月内做出,比她手中更好的剑。
她自有记忆时,便看着师兄她们铸剑,但真正想开始铸剑还是八岁那年。
师兄为她铸了一把小剑,她不小心弄丢了,最后哭得稀里哗啦的,便想着自己再铸一把一样的。
但锻锤太重了,她一只手拿不起来,两只手也是勉勉强强,仅能握住一会。
大概是因为生平第一次遇到这般挫败的事情,所以也惦念得格外的久。
不停的哭,最后莫名其妙的发了一场高烧。
只是想要铸剑的事情却记得异常清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