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
“亵渎考卷,擅自休息,此举不敬,更违考纪。”
似是嫌打击不够,顾望瑾抿唇继续补充,“前人刻苦求学,尚有‘悬梁刺股’之佳话,身为大梁后生,如此告诫,也不算冤了你。”
丞相大人都发话了,青袍少年自然不敢多言。
他转身向后侧示意,随从得令上前,无视宋钦柔强烈想反抗、却无法反抗的表情,扯下墙顶的绳索,和她衣领的特制纹线绑在一起,随后不知怎么动作,把她半扎的发尾也绑了上去。
做完这些,随从朝两位大人拱手一礼后,不着痕迹退下。
“你若再犯,按街刑处置。”顾望瑾本着循规蹈矩、从不法外开恩的人设,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若上交白卷,亦是如此。”青袍少年忙着跟上那人的身影,还不忘继续补刀。
宋钦柔:“……”
妈的想说脏话。
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写出了这么一群专坑她的不孝子?
还有这个变态的“悬梁刺股”,除非端正坐姿,否则头皮和脖子都能被扯掉。
街刑是吧?有什么大不了